窜货场的事,传出去对任家的名声没有好处,所以被任公子压了下来。
一切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陈宇带着符虎和乐洋,走出了茶楼。
唯一不同的是,他手上多了一只价值连城的卵幕杯。
三个人并肩行走,符虎挠着大脑袋,嘟囔道:“邪门,今天这件事太邪门了。任公子怎么知道我们要买精品瓷器,然后赶来布局陷害我们的?”
“要不是大哥你反应快,咱们今天恐怕就要赔惨了!”
“还有,任公子临时布局,叫窜货场里的人当群演,也需要时间啊。”
“任公子再牛比,可他又不是神,他怎么能对我们的举动了如指掌?”
符虎想不通,陈宇也并不打算给他确切的答案,撇了撇嘴,轻描淡写道:“不知道,或许任公子掐指一算,就能知未来事吧!”
符虎摇头叹息道:“真是的,咱们如果来之前不吃饭,不给任公子准备时间就好了。或者干脆不参加什么狗屁窜货场,也不会出这档子事,真晦气!”
当然,符虎仅仅是抱怨,他并没有多想什么,他也想不出来什么。
因为脑力工作,从来都不是归他负责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