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公子想不通,不过那已经不重要了。
陈宇鄙夷道:“任公子,任祺然,我真是服了你了。堂堂虎踞京城三百年的古董世家继承人、千亿豪门公子哥,你坑人的损招就这点含金量?”
“咱俩总共见过两次面。你说魔都无识货之人,结果射覆输给我了。今天你又搭了个草台班子请人演戏,最后把卵幕杯白送给我。你说你,图什么?”
“低个头,弯个腰,不丢人,何苦跟我斗到底呢?”
任公子气得发抖,台下京城古玩行的名流们,则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
从他们祖辈的祖辈开始,任家就已经是不能招惹的存在了。可是今天,他们居然看见一个在南方古玩行闯出赫赫威名的年轻人,指着任公子鼻子嘲讽。
活久见!
他们想不出,在京城这等重视传承的地方,得罪任家,陈宇会怎样收场。
至于乐洋,其实他那变换如同红绿灯的脸色一直未曾恢复正常。
他并没有冲上来抢戏。乐家和任家有仇,他又是乐家的主战派。按理说,他和任公子该势同水火才对。但他什么都没做,没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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