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六十万美刀购买鹅国白人用过的餐具,明明就是崇洋媚外,跪舔白人,觉得买白人的东西,会让你觉得有面子。这一点,你不用狡辩,我懂。”
身为白人,安德森那自视高人一等的可笑观念,伴随了他许多年。
奈何今天碰上了硬茬子,陈宇会告诉他,说你是畜生,你就永远是没有文化底蕴的畜生,永世不得翻身。陈宇轻蔑地反问道:“你懂?你真的懂吗?”
“你们国家的历史书顶多能写两页,如此浅薄,你懂个锤子?”
陈宇指向自己六十万美刀买下的餐具和贝壳。“你懂什么叫古玩吗?”
“你懂什么叫捡漏吗?”
“你懂什么叫值钱吗?”
“说我崇洋媚外?如果你们两头外国畜生愿意跪下来被我虐杀,我倒勉强可以违心地夸奖你们几句。”
与陈宇交谈片刻,玛蒂娜和安德森大致习惯了陈宇的说话风格,他们自动忽略了陈宇的最后一句话,而对陈宇前面的话,感到变颜变色。
古玩?捡漏?难道说,陈宇花六十万美刀买下的东西,是值钱的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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