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张材质、尺寸要把握好;墨的调配,浓密与颜色,这些都要把握好,否则修复起来,难过登天。”
“哼,还以为你有什么高论,尽是些书本上的知识!”侯亮平冷哼一声,不屑道。
“行啦,书本上的知识,历史学院能一字不差背下来的学生,也没有几个,这位同学基础知识很扎实,值得称赞。”
谭佑年相对来说平易近人一些,但他的脸上难掩有些失落。说来说去,还是没有好的办法,真是可惜了这幅名贵的曹全碑拓本。
陈宇瞄了瞄办公桌上准备的纸墨,一眼了然,继续说道:“纸没问题,二位老师,是否在墨的方面陷入了死胡同,无论如何调配,都和拓本上的字迹有色差?”
“你怎么知道?”侯亮平大吃一惊道。
谭佑年又是眼前一亮,给了个鼓励的眼神,示意陈宇接着往下说。
陈宇大大方方的讲解道:“古人研墨,用的乃是天然溪泉之水,来自于天地的馈赠,没有污染,纯净透亮。
而现代人用水的呢?全是更加方便快捷的自来水,虽然自来水饮用无碍,研墨却有弊端。
自来水厂通常使用氯气对天然水源进行消毒,里面的氯气,和泉溪之水自然而然产生分别,水都不同,我们又凭什么要求墨色相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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