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怡按住陈宇,心疼道:“你身上到处都是伤口,别去了。前面有我和大师兄,应该没事的。”
“好。”陈宇点了点头,但他预感一向很准,总觉得这次事件非同寻常,光凭林婉怡和王瀚两人,无法解决。
于是他等林婉怡急匆匆赶往前堂后,自己仍是缓慢起身,扶着墙,慢慢走到前堂门口,冷眼观看。
只见一名五大三粗的魁梧青年,揪着一名林婉怡师兄的脖领子不撒手,情绪激动地大吼大叫,讨要说法。
林婉怡和王瀚走上前去,皱眉道:“先生,有什么问题请直接和我们讲明,暴力是没有用的。说我们济世堂的医生是庸医,敢对你说的话负责吗?”
济世堂里的医生没有外人,有一个算一个,全是林老神医的弟子。不敢说学得老神医所有本事,但五六成的真传,还是绰绰有余的。
要知道,能有林老神医一半的本事,就已经高出寻常中医不知多少层次。
更别提,多年被老神医熏陶,耳濡目染下,众弟子看病时候一丝不苟,鲜少出错。说他们济世堂的医生是庸医,无异于天方夜谭。
“哼!”青年冷哼一声,松开那名林婉怡师兄,从门外推进来一个轮椅,暴怒道:“还说不是庸医,你们自己看!”
“就是你们这里的医生,把我父亲治成了这副样子!”
轮椅上坐着一名头发花白的老人,浑身瘫软,面色青紫,眼睛紧闭,呼吸微弱。不管从哪个方面看,都十分像一截行将腐朽的枯木。
济世堂众人皆是行家,打眼一瞧,便知道老人的情况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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