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段层出不穷,对付敌人从来不会留情。刘家最先应该商讨的,不是如何对付他,而是反思,为什么要成为陈宇的敌人?
穿心杀威力强横,后花园不需要再布置什么了。陈宇抬腿迈步,从后到前,穿过几乎整个刘家豪宅,到达正门口。
“门口也有?”刘家众人议论道:“门口的又是什么说法?”
这次陈宇没用刘家下人,直行几十米,在刘家豪宅之外,公路对面的灌木丛中,取出一面构造怪异,雕红漆的铜镜,解释道。
“最后一件,血盆照镜,主绝无子,大凶!”
“陈!宇!”刘建柏眸中喷火,身为一个父亲,眼睁睁看着别人在自家风水格局上动手脚,桩桩件件,都针对他最爱长子的性命,他怎能不气?
可作为欠债之人,在债主陈宇面前,多大的火气,也必须强忍回去。
刘建柏深吸口气,勉强平静道:“杀阵已除,我儿语堂,什么时候好?”
陈宇轻描淡写道:“差不多了,进去看看吧。”
于是一行数人又浩浩荡荡冲进了刘语堂的卧室,只见才十几分钟不见,刘语堂脸上的铁青,赫然缓解了不少,逐渐有向正常血色靠拢的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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