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什么?”楚瑾更困惑了,他盘着腿坐在沙发上,随后将葡萄往嘴里送,腮帮子被撑得鼓起来,跟只松鼠似的。
祁至臻没回答,而是调好了设备,随后道:“校歌赛。”
差点儿以为自己听错了,楚瑾一口葡萄差点儿把自己呛着:“啊?!”
但随着电视里传出来的一剪梅,以及看似正要开口的祁至臻,楚瑾嘴角狠狠抽了一下。
以及祁至臻现场表演了一个什么是真正的开口跪——楚瑾终于明白祁至臻为何如此困还不睡觉,嗓音都哑哑的,又为何忽然开始练习唱歌了。
他憋笑憋得辛苦,小肩膀一抖一抖的。
中途没有一点儿停顿,也没有一点儿跑调——声音是好听的,感情是没有的。
唱完之后,祁至臻甚至神情自若地给自己倒了杯水,润了润嗓子。
楚瑾又开始憋笑,但实在憋不住,开始哈哈大笑,笑得眼泪花儿都冒出来。
他伸出手想要揉一揉脸,但忘了自己手上都是葡萄汁水,一不小心就弄到眼睛里,顿时被刺激得“嘶”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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