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霸们欺负人的时候都不带理由的,楚瑾心里头不是滋味,毕竟祁至臻还未进入社会,会不会已经有心理阴影了。
想到这楚瑾觉得自己跟个老父亲一样,手上一边儿蘸着酒精动作不停,嘴上还得吧啦吧啦说着,苦口婆心:“下次遇到这种情况……记得一定要报警,现在是法治社会……”
再怎么狗血还是有人管的,他就不信……
“唔——”
刚抬起手腕把酒精蘸上他的伤口,楚瑾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声给弄得差点没握住手里的酒精棉签,干巴巴看着祁至臻:“怎么了,弄疼你了?”
正巧说的起劲儿,一想起来这事儿他就激动,好像是有点没控制好力度。
“不疼。”祁至臻脑袋靠在墙边儿,稍微侧着脑袋,听着他絮絮叨叨觉着有趣,注视着这人儿。
少年肤色白,干净纯粹,睫毛长而密,卷翘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
神情专注又窘迫,瞳孔里清晰地倒映着他的影子,眉眼间带着懊恼,时不时偷偷看他一眼,似乎怕弄疼他,手下动作小心翼翼。
不久前还是一脸凶神恶煞要跟他打?楓架,把他的四周搅得天翻地覆,惹得人烦但懒得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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