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要么是他被夺舍了,要么就是他被夺舍了。
他缓步过来,用一只手把他捞了一把,然后另一只手把饭盒放在床头,心不在焉道:“导员让我过来看你。”
不是他自己想来。
“抱歉,有点虚。”楚瑾耳朵有些嗡鸣,不过好歹听懂他在说什么,被搀扶着坐到了床沿,面无血色:“饭钱等下转给你。”
裴禹沉默了一下,道:“我知道。”
高中时期楚瑾就有低血糖,那时候每次体测,一跑完千米就得喝葡萄糖,挺折腾人的。
想起此处裴禹顿了一下,敛去眸中的烦躁思绪,那时候他不嫌他烦。
他不觉得楚瑾惹人恨,高中的他仅仅是爱玩儿,不过人学习也不错,性格虽然有些小脾气,但人本质不坏,不过周末也跟他约着打球,高三一块儿去自习。
大学真真正正变成了一个恶劣的混子,他不知道原因,只知道楚瑾慢慢就变得暴躁,找不到人儿便朝他撒气。
之前他想知道原因,但是现在逐渐厌恶,并不想与他为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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