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珂摊了摊手:“自己的畏惧有多大,是取决于你知道多少。”
“我知道天地宽广,所以我从不惧怕。”
陈珂反而是看着张良问道:“其实我更想知道,你做了这么多,为的难道真的仅仅是韩么?”
“你难道不知道韩当初令多少百姓无家可归,丧失荒野么?”
“你难道真的不知道当初的韩王有多么的昏庸荒谬么?”
陈珂的脸上同样带着迷茫,他也有看不懂的东西。
张良只是笑着说道:“何必如此呢?”
“你我都有自己的坚持罢了。”
他端起来面前的酒杯,而后一饮而尽:“行了,我知道您的来意,您不必再说了。”
“按照您的意思与秦皇说就是了。”
“我生是韩的人,死是韩的鬼,绝技不可能为大秦效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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