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出来如此的事情,难道就不怕长生天降下神罚么!”
接二连三的怒斥传来,但冒顿的神色却没有丝毫的变化,甚至他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二王子。
他只是站在那里,如同一头已经成长起来了的狼。
“父汗,您觉着呢?”
此时的冒顿已经是图穷匕见,或者说他干脆就没有准备所谓的「图」。
匈奴草原人做事,什么时候需要那么磨磨唧唧的了?
他们从来都是直来直去的。
头曼怒极反笑,看着冒顿说道:“哈哈哈哈哈,好好好,好啊。”
“真不愧是我的好儿子。”
“那么,你觉着什么人能够当上这个新的左贤王,并且代替我执掌整个草原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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