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此时处于一种半醉半清醒的状态:“启禀陛下,大概有十年之久了吧。”
十年啊。
人生能有几个十年呢?
王翦也是颇为感慨:“若不是陈珂小子,只怕咱们此生都没有如此的时候了吧?”
“陛下的威严日益的深重,甚至看一眼陛下臣心中都会有恐惧的心思在。”
“如何能够如此这般轻松随意?”
嬴政嗤笑一声:“你这个老货,就是喜欢把这个事情推到朕的身上。”
“当年你写信跟朕要女人、要金钱财宝的时候,怎么不说朕的威严日益加深?”
“你一把年纪了还跟李信闹别扭,不肯出山,还让朕亲自去找你的时候,伱怎么不说朕威严日益加深了?”
王翦只是嘿嘿笑着,像极了一个老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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