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阚德站在那里,极度的恐惧之后反倒是变得平静了起来。
事已至此,无可挽回。
或许是临死之前的爆发,也或许是知道左右下场不过是一个死,因此王阚德反而是站稳了身体。
手也不抖了,身体也不抖了,内心的恐惧也都是消失了。
他看向陈珂:“我有几条命?”
“陈珂,我有何罪?”
“当年暴秦一统天下,屠戮我齐国百姓的时候,可曾心中有愧?”
“我开凿铁矿又能如何?”
王阚德的理智和智商又都回来了,他没有中陈珂的圈套。
神色淡然而又漠然。
“秦律之中可曾有哪一条规定了,不许私人挖掘铁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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