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姜若昂的眼睛:“姜郡守这说的是什么话?如何就成了罪臣了?”
陈珂的语气虽然在笑且带着疑惑,但是姜若昂能够听出来。
这话里面分明没有丝毫的困惑和疑虑,有的只是了然和调侃、以及一抹若有似无的冷意。
他顿时明了。
看来自己的所作所为,一切都在这位总督的眼中了。
“罪臣有罪,罪臣近些年来受到临淄郡郡守王阚德的胁迫,不得不听从其的命令。”
“未能与大秦鞠躬尽瘁,此乃臣之罪责其一。”
“臣之罪责其二,不该帮助王阚德掠夺莱夷族人。”
“臣之罪责其三,不该帮助王阚德隐瞒其私自开凿铁矿之事。”
说完之后,姜若昂直接一下子叩首,鲜血从他的额头上流了出来,落在了那青石板的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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