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用他们来做一些断我自己后路的事情,一来让陛下放心,二来也让那些人死心。”
“张耳如今没有跟着我来,正在魏地等着我的信。”
“我的信一到,他便会领着我的人开始做事,然后他就会去咸阳城,老老实实的呆在我的魏候府内。”
魏新的神色幽幽,声音更是带着些许低沉:“伱我有命活在了这太平年间,但却不知道是否有那么享受太平的命啊。”
田承也是低着头:“人生在世,万事不由己。”
“所谓命者,不过是随波逐流,而后看望着这人世间的百态,浮浮沉沉、起起落落而已。”
“人能苟活与世,有万千种理由。”
“想要活着,活下去,便是要找一种理由。”
田承随意的坐在一旁的地上,此时的院落中,一道道树、竹子、院落墙壁的影子落在地上,与月光共同汇聚。
“我自认为无法做到「孟轲」一样,舍生取义,我只想「生」,为了生我可以做所有的事情。”
“人非死物,安能不苟且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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