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的统治,难道就能够让韩的百姓们适应秦的残暴统治么?”
吕公摇了摇头说道:“我看是不能的。”
“非但不能,韩地的百姓心中对秦的怨念已经是深重了。”
“那么,对秦的残暴统治心有怨念的,能只有一個韩地百姓么?其余几国的百姓们呢?”
“他们就不思念故国么?”
刘季略微有些沉默,他又端起面前的陶碗喝了一口水。
碗里的水还剩下三分之一,此时已经能够看到碗底的些许粗糙的痕迹。
刘季抬起头,看着吕公:“吕公所说,是忘记了如今轰轰烈烈施行的户籍、路引制度了么?”
他轻声道:“如今天下百姓,都得到了属于自己的土地。”
“难道指望他们将这些土地交出去么?”
“他们不会愿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