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着,陈珂终日里只想躺着,不是因为他想偷懒,而是因为陈珂太累了。
嬴政在去岁夕日的时候,与陈珂一同饮酒过年,便察觉到了陈珂身上那一股低沉的气息。
就像是随时都会死去的人一样。
嬴政站起身子来,端起酒杯,神色中带着些许的快意:“今日,乃是家宴,不是国宴。”
“此宴之上,唯有两中年人、一个老朽,两個年轻人,一个小孩而已。”
“两个中年人是多年故交,一个老朽是中年人亦师亦友的知己,一个年轻人是朕的忘年交、一个小孩、另外一个年轻人则是我的孩子。”
嬴政一杯接着一杯的饮酒。
他的面色已经有些许泛红了,今日这宴会,乃是为了天上那月亮,更是为了心中的故交。
身为皇帝,他有多久没有这样子和臣下饮酒了?
大抵上有二十年了吧?
亦或者是三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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