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着自己老师的眼眸总是深邃中带着忧郁的。
似乎在怀念着、眷恋着什么。
而今日,这些卷帘全然都消失了,只剩下了清明和感慨。
陈珂扭头朝着府衙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问道:“方才悬尼说了什么?我在思索东西,没有留意。”
扶苏一五一十的重复道:“老师,石郡守说要为您刻碑流传。”
“毕竟此地乃是您的封地,县志上也是要记载的。”
陈珂看了一眼远处的方向,轻声道:“没有那个时间了。”
“既然已经看过了故地,我们就不必再这里在耽误时间了,蓬莱洲那里一定是要尽快到达。”
“蓬莱洲中,琅琊郡的郡守是从百家宫中出去的,但胶东郡、临淄郡却不是。”
“陛下曾言,这两地的郡守尚且可用,但我却不怎么放心。”
他犹豫了一下后,轻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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