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道:“那边送来了一些盐巴、还有一些必需品。”
“另外还有一封信。”
项梁点了点头,没再多问,他之前病了的时候,就把这些事务都交给了项籍,此时也不打算拿回来。
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就像是一块朽木一样。
如今已经快要烂透了。
“其他几国那边呢?”
项梁一边走,一边随意的问着。
这个时候他的思绪好像已经没有那么的顺畅了,只能想到哪里问道哪里。
项籍低着头,声音中带着些哽咽。
无论之前项籍说了什么,想要做什么,但他终究都是他的叔父。
“魏国那边,魏假的弟弟一直筹谋着起义的事情,与我一直是一个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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