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新回过头,神色带着哀伤:“我之名为「新」,便是祖父希望我能忘记旧日,展望新朝。”
“我自然是不愿意和他们一起谋逆的。”
田承沉默着,其实他何尝不是如此呢?
只是,魏新好歹有父亲关照、有当年逃出魏国的龙阳君关照。
他却什么都没有。
田承一笑:“你这祖父倒是叫的顺口,若让魏假听到了,怕是要气的五脏六腑都在疼了。”
他开口道:“其实你与我一般,都只是想做一个忠臣罢了。”
“面见陛下吧。”
“除此之外,别无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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