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不韦之杂家,名副其实,为「杂」,杂多之杂。”
“但少府却杂而又精,各种思想以一种奇怪的方式黏贴在一起。”
颜崆滔滔不绝的说了很多,眼睛中都是带带着赞叹和仰慕。
陈珂手中的鱼竿微微的动了一下,就像是有鱼儿咬了钩一样,当即便是提了起来。
一条鱼悬挂在他的鱼竿上,活蹦乱跳的。
“若非道不同,我与少府当可为伯牙子期,你我二人可高山流水遇知音。”
颜崆轻叹一声。
他看向陈珂说道:“只是可惜,为何少府与我道不同呢?”
颜崆的声音中带着惋惜和痛苦,似乎这个事情对他来说是一个毁灭性的打击一样。
陈珂只是笑着摇头。
他将鱼竿上的鱼儿摘下来,放入一旁的木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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