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
他开口道:“我以为你会去见淳于越最后一面,毕竟你们的关系还不错?”
颜崆坐在陈珂的旁边,默默地看着远处的湖水。
湖水一片平静,但谁曾知道,那湖水的下面隐藏着如何的波澜呢?
他叹了口气:“少府总能戳中人心中最难的地方。”
“前次如此,今次同样如此。”
颜崆苦笑一声:“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儒家的天才。”
“饱读诗书,心怀天下。”
“总以为自己高高在上,骄傲无比。”
“可当先生入狱后,我方才知道,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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