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越一脸坦然,他望着走过来的孔贤,甚至还有力气开玩笑。
“孔兄,如今你我同在监牢之中,何必在言其他?”
他指着孔贤说道:“当年一别,除却前些日子,你我约有二十载未曾见过面了吧?”
孔贤微微点头。
“不错。”
“这二十年来,你我各自为了心中所愿而奔波,却是没有再见过面。”
淳于越微微拱手,神色复杂。
“如今你我兄弟二人都在此处,心中所愿具都化作飞灰。”
“该打、该打。”
孔贤长叹一声:“一生所为之事,竟是死不瞑目。”
“确实是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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