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崆,你不能要求我躺在案板之上,任由儒家宰割。”
他嘲讽的笑了一声。
“你我并没有这样子的交情,我也不欠儒家的什么。”
“你们儒家中,有一个学派,名为公羊。”
“公羊儒曰:十世之仇,犹可报也。”
“如今,我与你们的仇恨不仅没有十世,就连一世都没有,如何不能报?”
颜崆更沉默了。
他此次约见陈珂,本就是兴之所至,激恨之下想要寻求一个结果。
可是他却没有想到,「因」本就不在陈珂这里,如何能在陈珂这里寻到一个「果」?
片刻后,颜崆叹了口气。
“陈少府,您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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