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着头:“你我没有师徒之名,我只是想把这一卷当初看到的书籍传授给你,让你能够知晓这一门农学的道理而已。”
“若是你愿意,便可以跟着我学习。”
“但你我之间,永远不会有师徒之名,也不许伱在外说你是我的徒弟。”
“这对你并不公平,但你可愿意?”
陈珂的声音十分坦诚,而汴揩礼则是没有丝毫犹豫的跪俯在地上。
能够跟着陈珂学习已经是一件非常值得他庆幸的事情了,即便没有师徒的名分,他也愿意跟随在陈珂的身后。
“下官愿意。”
汴揩礼遵循陈珂的说法,并没有从称呼陈珂为老师,而是继续称呼陈珂为丞相、自称为下官。
一旁的陈平、治粟内吏岳怀让则是神情中带着喜悦之色:“恭喜陈丞相、恭喜汴吏。”
即便汴揩礼没有陈珂徒弟的名分,陈珂也不会承认这個事实,但岳怀让和陈平对待汴揩礼的态度还是发生了改变。
一来是因为陈珂为他们的上官,而且是顶头上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