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感觉像是一名职业橄榄球运动员。”陆恪笑容满面的回答成功地化解了问题的犀利,并且让人不由莞尔,陆恪点点头表示了肯定,“我是认真的。比赛一周一周地进行,没有喘息空间,对手可能是相同的,但每一场比赛都是不同的。”
“那么,球队对于本场比赛有什么目标呢?”
陆恪微微愣了愣,流露出了困惑的神情,“除了胜利之外?”
这是一个反问,意思是说,胜利就是球队的唯一目标,他不确定记者到底想听到什么答案,在胜利之外,难道还有其他目标吗?
简单的还击又一次化解了攻击,而且还让小部分记者轻笑了起来,似乎在嘲讽刚才的提问着实太业余、太愚蠢。
然后紧接着,又一个问题无缝衔接地抛了过来,“但现在旧金山49人正在经历一段波动的时期,分析评论员们普遍看好红雀队再次击败49人,在这之前,他们已经完成了对公羊队的双杀。”换而言之,现在正在追逐着双杀49人。
犀利而尖锐的话语带着强大的攻击力,顺着声音看过去,陆恪果然就看到了哈利-韦恩斯,这位“体育画报”的记者显然是阴魂不散了,每一次新闻采访都势必能够看到他的身影。
对此,陆恪也不确定,这是应该受宠若惊呢,还是应该惊恐万分呢?
“幸运的是,我们不是公羊队;还幸运的是,站在场上比赛的不是分析评论员们。”陆恪的连续两个“幸运”,似乎真的在感叹着庆幸一般,反讽的意思却再明显不过了。
哈利微微收缩期了瞳孔,没有留下任何喘息空间,以撞墙的方式追问到,“你的意思是,你认为49人能够取得比赛的胜利了?”
“显然,你不是球队的支持者。”陆恪没有回答,而是以一个陈述句的方式作出了判断,那挑衅的姿态却是以另外一种方式作出了回应:哈利是在故意找茬,他是球队的反对者,而不是支持者,自然是百般不希望49人取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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