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旧金山国际机场之后,克拉布特里和阿尔东在卫生间又差点再次发生冲突,当时陆恪等几位队长都不在,最后还是鲁帕蒂和纳渥罗把他们两个人分开,避免了更衣室冲突直接就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阿尔东怒气冲冲地离开了机场,没有乘坐球队大巴,甚至没有领取自己的行李。
克拉布特里和弗农、贾斯汀也都消失了,行李转盘的时候还看到他们两个人的身影,但机场的人来人往之中,等回过神来专门寻找的时候,就再也找不到了。
陆恪和阿肯斯、威利斯等人交换了一个无奈的视线,本来,他们还准备召集队友们一起前往酒吧,用酒精来解决问题,但现在看来,他们根本没有机会,球员们就已经四分五裂了。
回过神来认真想想,更衣室问题刚刚才出现,而且严重程度还在想象之上,当天晚上就要求所有人没有隔阂地握手言和,这确实不太实际。
现在陆恪有些羡慕篮球队了,比起橄榄球队五十三人的球队大名单来说,把一支篮球队的首发和替补的所有球员组织起来,显然就简单许多了。
尽管无奈,球员们还是只能就地解散。暂时让大家互相分离开来,冷静冷静,然后再寻找解决办法。
一夜无话。陆恪昨晚的睡眠不太安稳,整体来说还是烦心事没有能够放下,但第二天早晨,他还是按时醒来,生物钟似乎已经养成了习惯;反正也睡不着,于是陆恪干脆就起床了,还是按照一直以来的行程,开始晨跑的恢复训练。
满脑子都是杂乱思绪,拥挤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几乎就要爆炸,以至于跑步的脚步节奏和呼吸韵律都有些紊乱,体力消耗比平时要严重了许多,这样的状态着实好久好久没有出现了,心烦意乱之下,还有些沮丧。
陆恪只能埋头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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