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文森特按耐不住,迟疑地询问到,“莱赫,刚才沃尔夫冈是在开玩笑吧?”
莱赫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微微侧过身,斜眼瞥了文森特一眼,“你该不会当真了吧?”
文森特没有说话。
三个人就这样面面相觑,那种荒诞的喜感就涌动起来,同时都忍俊不禁地轻笑了起来,现在可以确定的是:瑞士人和美国人的幽默方式的的确确不同。
电梯来到了地下停车库,三个人朝着停车位方向走了过去,但陆恪却没有跟随着莱赫和文森特的脚步再次上车。
莱赫拉下了车窗,“你确定吗?我们可以护送你到医院去。”
陆恪微笑地摇了摇头,“不用担心,我不会迷路走丢的。”
开了一个玩笑之后,陆恪接着认真地解释说明起来,“我自己过去看看,也许根本就找不到当事人,这也是可能的;教会区距离我父母家本来就不远,结束之后,我就慢跑或者是散步回去,晚上还有二队的战术会议呢。”
“你接下来不是还有事情需要忙碌吗?就不用担心我了。”陆恪再次展露出一个笑容,示意让莱赫不用担心。
莱赫也没有再继续坚持,“我知道你不希望有媒体打扰,如果不小心遇到了媒体记者,又或者是有路人拍摄到了照片,有需要的话,你提前告知我一声,事情我会处理的。”
“谢谢。”陆恪真诚地说道,而后退后了几步,让开位置,目送着文森特驱车离去,这才转过身,离开地下停车库,朝着主街道的方向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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