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比赛的第二次进攻,同样的内切跑动路线,左侧跑向中央区域,一个六码到七码左右的短传。布雷迪快速开球、快速出手,当时,你的跑动路线就没有那么花哨,面对一名角卫和一名内线卫的联防,还有一名安全卫正在快速补防,你以战术手册上的跑动路线抵达了位置,完成了接球。”
相似的状况,相似的进攻,相似的场景,但结果却截然不同。一次,莫斯完成了接球;一次,莫斯错过了接球。
莫斯彻底惊呆了,简直不敢相信:陆恪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为什么,他对那些进攻的细节和架构记忆如此清晰?
正当莫斯试图反驳,陆恪却又补充说道,“需要我再讲述一下当时角卫、线卫和安全卫的名字,以及他们的跑动路线吗?”
莫斯闭上了嘴巴,再继续下去,那也是自取其辱而已。
陆恪站立着,脚步没有移动,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莫斯,没有继续说话,而是放任那股沉默在缓缓地蔓延。
这让莫斯变得局促不安起来,但稍稍的冷静之后,莫斯又再次感受到了愤怒,恼羞成怒的情绪在汩汩沸腾着,“草!”粗话再次蹦了出来,以成倍、三倍、四倍的声势,雄壮而磅礴地爆发出来,甚至有一种挥拳上步的冲动。
“所以,真的吗?你的跑动路线真的没有问题吗?战术手册的路线选择真的不能改变吗?布雷迪和你的连线真的没有提前完成沟通吗?球队战术的运用迟迟无法找到你的位置,真的是我的问题吗?你所坚持的跑动真的是最佳选择吗?”
一连串的反问,瞬间打断了莫斯的说话节奏,哑口无言,那股无名之火开始熊熊燃烧,他现在只想要掐死那个家伙,用自己的双手,狠狠地掐住那个喉咙,把所有的话语全部都掐断,脑海里只剩下唯一的想法,“闭嘴!闭嘴!全部都他/妈/地闭上嘴巴!”
但陆恪却依旧穷追不舍。
“让我告诉你答案?”陆恪持续开口说道,“因为那是新英格兰爱国者,因为那是比尔-比利切克,因为那是汤姆-布雷迪;而这里,什么都不是。如果我说错了,请尽情纠正我或者反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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