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恪认为,应该是后者。
于是,陆恪也没有继续寻找,招呼着坎蒂丝,沿着烛台公园的林荫小道,一边散步着,一边朝着球队训练基地的方向前进。
……
此时,球队大巴停靠在了球场拐角处的帐篷旁边,遮掩了行迹,熄火之后,一点声响都没有。
聚集在大巴之中的球员,一个个都如同壁虎一般,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脸颊贴在了玻璃面之上,隐藏着自己的身型,鸦雀无声、屏息凝视,仿佛行驶在黑夜海面之上的轮船,乘风破浪的颠簸之中,却寂静无声。
视线之中,眼巴巴地注视着陆恪和坎蒂丝的一举一动,先是朝着停车场方向前进,而后还是放弃了寻找球队大巴的打算,改变了路线,最后并肩地朝着训练基地方向迈开了脚步,沐浴在灿烂的夕阳之下,身影拉得老长老长。
刹那间,所有球员都纷纷跳跃起来,整个大巴都开始剧烈摇晃起来,一个个鬼哭狼嚎地不亦乐乎,甚至还互相开始击掌庆祝起来。
然后就可以看到隐藏在另外一侧草丛和车阵之中的其他球员们纷纷钻了出来,又是跳跃又是挥拳又是欢呼,一股脑地朝着球队大巴冲刺了过来,两组人马终于汇合。
那振奋人心的气氛,在整支球队上上下下蔓延了开来。显然,今天的派对还远远没有结束。
喧闹之中,球队大巴的最后方则是唯一的净土。
帕雷斯-哈勒尔森安静地占据着其中一个位置,双手盘在胸前,做出了防御的姿态,一言不发地注视着眼前的喧闹,仿佛所有一切都与他无关,那些热闹和沸腾都在眼前的楚河汉界之外,泾渭分明地区分成为两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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