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你真的太恶心了!”华莱士嫌恶地开始后退,用双手支撑住地面,以无比别扭的方式快速地倒退行走了几步,远离呕吐物的污染。
同时,嘴里还在絮絮叨叨地吐槽着,“兄弟,你现在真是一个娘/炮pussy!在疗养院里,他们到底把你怎么了?他们到底是摧毁了你的身体,还是干脆就调换了你的灵魂?上帝,昨晚才喝了两轮龙舌兰而已,你居然就呕吐成这样?该死的,你真他/妈/是一个娘/炮。”
站在旁边的马库斯都要看不下去了,“伙计,这不是重点吧?”
华莱士却抬起头来,满脸都是震惊,“什么?这当然是重点!他不再是一个男人了!就这样一点点酒量就像个女孩儿一样吐得昏天暗地?这才是重点!耶稣基督!我要我的那个兄弟回来!你到底怎么了?这不是你!这不是那个在球场之上大杀四方的男人!”
马库斯扶额,朝着阿尔东投去了一个怜悯的视线:抱歉,兄弟,我试图拯救你了,但你的伙计一直在旁边拆台,我也没有办法了。
“所以,两瓶啤酒,哈?”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阿尔东,陆恪的怒火已经逐渐攀升到了极点。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崇尚肢体暴力的个性,很多时候很多问题,沟通就可以解决了;但如果沟通和协商依旧没有办法解决,他也不介意直接动手。
前来阿尔东住宅的路上,陆恪就告诫自己不要胡乱做预设,事情有着无数可能,他需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也需要抱着最好的期待,也许只是他自己胡思乱想,也许只是他对阿尔东缺少了足够的信任……
但现实情况却比陆恪的最坏打算还要更加糟糕。
“在我的字典里,啤酒也一样是酒精,除非它是无酒精啤酒。”陆恪波澜不惊地说道,但愤怒的情绪却已经冲破了理智的底线,看着眼前如同一滩烂泥般躺在呕吐物之中醉生梦死的阿尔东,甚至就连站立都站不起来,再回想一下威利斯那肿胀的膝盖、贾斯汀那痛苦的坐姿……
“崩”。
脑海里的理智琴弦就这样崩断了,陆恪大步大步地走了上前,爆发出了一股不可阻挡的气势。
此时所有人都正在“逃离”阿尔东,因为那摊呕吐物真的太具杀伤力了,突然看到陆恪势如破竹地走了上前,不要说洛根和马库斯了,就连华莱士都捂住了嘴巴,惊呼道,“你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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