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人们以为,这就是巅峰的时候,坎蒂丝和克里夫的旗帜再次变换了节奏,然后全场掌声就渐渐地、渐渐地开始放慢放缓下来,却依旧没有消失,让人不由就联想起了架子鼓——在掀起另外一股风暴之前,以鼓槌轻轻击打吊嚓,通过那如同雨点般密集的嚓声来酝酿出更加疯狂也更加残暴的鼓点。
慢了,更慢了。
当掌声节奏慢到了一定程度之后,整个韵律都发生了变化,然后呼喊就爆发了出来,与掌声契合在了一起,形成一股全新的风暴。
“斑比!啪啪!”
“斑比!啪啪!”
“斑比!啪啪!”
一声呼喊,两声鼓掌;一声嘶吼,两声击打。那整齐划一的应援浩浩荡荡地连成一片,铺天盖地地宣泄下来,即使是尼加拉瓜大瀑布的轰鸣声都显得黯然失色,整个烛台球场之中的激荡与共鸣让血液的流动和呼吸的节奏也都浑然融为一体。
轻轻地,那股节奏共振开始在肌肉之中苏醒;却重重地,让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击打着相同的节奏韵律。
陆恪站在了原地,不可思议地注视着眼前这一幕,就如同当年玫瑰碗决战的时刻一般,全场欢呼声之中,他再次登场,完成了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棕熊队的最后一波进攻,率队完成了不可思议的逆转,即使到现在,闭上双眼,依旧可以清晰地听到那股呼喊声在回荡着。
时光,真的重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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