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恪轻轻扬了扬眉尾,“打赌一包薯片,内容是关于我的。”
笑声断断续续的,有一阵没一阵,就好像抽风一般,转眼之间,整个会议室的后方似乎都已经心有灵犀了,但最前排依旧被蒙在鼓里,那种被世界遗弃的感觉着实让人不爽。
“嘿,菜鸟。”一个呼唤声响起,陆恪知道喊的是自己,转过头去,然后一个白色的棉布状物体就抛了过来,直接盖在了他脑袋上,会议室里爆发出了疯狂的哄笑声,似乎整个房间都开始晃动起来。
t恤,这是一件棉布t恤,干净的棉布t恤。
这群老资格球员的恶作剧不行,太小儿科了,也太乖乖牌了,如果是他的话,他会在t恤本身动手脚,比如浸湿了,至于用什么液体,可以充分发挥想象力。陆恪内心还有闲情逸致吐槽。
在哄笑声之中,陆恪淡定地将t恤拿了下来,没有着急回应,而是摊开一看。这是一件印花t恤,上面印刷着黑色字体,“我只想要吹/xxx/箫”,然后旁边是一个对话框,里面贴着陆恪新秀训练营时的资料照片,仿佛这句话是出自陆恪之口般。
如此恶作剧,手段低劣而粗糙,却简单而粗暴,强效而有力,最重要的是,足够直接。尤其是在运动员之间,越是粗俗的笑话,效果越好。
“呦吼,斑比,我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爱好。”不知道是谁,大声嚷嚷着,整个会议室就好像火山喷发一般,笑声彻底爆发开来。
洛根和马库斯两个人交换了一个视线,脸色都有些难看,担忧地看向了陆恪。
出人意料地,陆恪不紧不慢地站了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慢条斯理地将t恤穿在了身上,然后转过身,正面面对着整个会议室的所有球员,面带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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