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而言,西雅图就是天堂,而旧金山则是地狱,还是十八层炼狱的那种。不是他们不够努力或者能力不足,着实是对手太过狡猾太过强大。
“咳咳。”沉默了片刻,现场超过一百五十名记者终究还是再次团结起来,找到勇气发出声音,将新闻发布会继续下去,“常规赛第十四周,你和理查德-谢尔曼打赌,输掉的人需要剃掉眉毛,但谢尔曼没有遵守承诺,对此,你有什么看法呢?”
“赌徒总是没有信誉可言,不是吗?”陆恪轻描淡写地说道,“纠正一下,那是那位眉毛男发起的赌局,不是我。他应该庆幸,我不是拉斯维加斯的正规庄家,又或者是银行,否则他此刻已经倾家荡产了,哦,抱歉,不是倾家荡产,而是没有眉毛。”
面对谢尔曼,陆恪则是毫不犹豫地展开火力:虽然说,疯狗咬人,人总不能直接要回去,否则也就是满嘴狗毛;但疯狗甩都甩不掉,没完没了地纠缠下去,这也是一个问题,人总是要展开反击的,一棍子打死也是好的。
只要陆恪的攻击对象不是自己,那就是好的,现场记者们明显松了一口气,然后蠢蠢欲动的提问冲动也就再次冒了出来。
“你为什么称呼他为眉毛男呢?”
陆恪耸了耸肩,“因为他格外珍惜自己的眉毛,甚至不惜堵上自己的名誉?就好像科林,我们也称呼他为眉毛男,因为他用自己的眉毛证明了他是一个男人,常规赛第二周的那场比赛,我觉得我们输得堂堂正正,所以,我们接受失败,然后重振旗鼓,迎接下一场挑战。”
然后……第二次交锋,旧金山49人胜利了。
如同预期,火药味也渐渐浓郁了起来,陆恪的攻击显然更加有质感也更加强势,比起纯粹扯嗓子干嚎、没脑子谩骂要高明多了。
“谢尔曼在西雅图的新闻发布会上表示,他以自己的名字做赌注,这场比赛,只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