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符乐却皱起了眉,用看妖怪似的眼神上下打量了柏清河好几眼,最终还是没能忍住,踮着脚凑到了韩旬身边:“头儿,头儿你快给看看……这柏二少爷什么时候是这副性情了,怎么和我们调查出来的完全不一样啊?”
“符乐,不许无理。”韩旬有些头疼,抬手敲了对方一个脑瓜崩,“……人家还听着呢。”
柏清河:“……”
是啊,可别当他不存在啊。
“可之前传回来的情报明明都说他是个话多、纵/欲、不学无术甚至还目无尊长的混球啊……”李符乐捂着额头,像是有些不服气,嘴上仍然锲而不舍地反驳道,“头儿你曾经明明还说过要我千万别学他这样,长歪了!”
柏清河:“……”
看来你们巡检司里每天传的八卦逸闻一点都不比这街头巷尾的婆婆妈妈们少啊。
到底是谁在说巡检司守规矩?装的吧。
这下韩旬哪怕脸皮再厚,面子上也实在是挂不住了,更何况人家好像还真是个翩翩君子,只能有些歉意地按着李符乐的脑袋让人道歉:“是在下对属下管教无方,还请柏二少爷听过便罢了,千万别往心里去……此案过后,在下自会登门谢罪。”
李符乐被按得脑袋一低,挣扎了两下,不吭气了。
“不,不必,”柏清河自身倒是“虱子多了不怕痒”,习惯了恶名缠身,不怎么介怀地一摆手,“巡检使要真登门谢罪,倒显得我这人过于斤斤计较了。”
“柏二少爷实乃心胸宽广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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