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有些不一样。
柏清河谢绝了小厮的领路,领着温言一路走到了最里的那张赌桌处。
说来奇怪,这一楼各个赌桌上都有着络绎不绝的人,只有这张赌桌,荷官懒懒散散地靠坐在椅子上,面前的赌客位更是空无一人。
“要想进地下去做交易,就得先过了她这关,”柏清河压低声音跟温言介绍道,“不过她这人脾气稍微有点古怪……”
温言眉头一挑,正要仔细问问到底是怎么个“古怪”法,就见眼前这位荷官距几步之遥已经睁开了双眼,远远朝他们这边望了过来。
莫非是已经听到他们的交谈了?耳力这么好?
温言几乎是瞬间便警惕了起来。
那荷官却没再有什么表示,直等到他们走到近前,才上上下下打量起了两人。
“真是好久不见啊,柏二少爷,”女荷官笑眯眯地开了口,嗓音空灵,“身边这位是……?”
在被打量的同时,温言也不动声色地扫视着眼前人。
对方容貌姣好,五官立体,眼尾处勾着根细长的红色眼线,使得她一颦一笑间神态勾人,却又因着浓妆艳抹让他有些难以判断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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