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夫人锲而不舍地追问道:“哦……那是男的女的?”
柏清河彻底不说话了。
“那就是男的了,”柏夫人双手一合,一副意料之中的神情,“我早就说你小子有可能喜欢男人,你爹还死活不信。”
“……等等。”柏清河眉头一皱,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什么时候的事?”
“很早呀,你每次出门喝酒都会打着你爹或者我的旗号溜走,在夜间准时回家,明明有个流连花丛的名声却从未传出过与任何女子一夜春宵的传闻,”柏夫人掰着手指一样样地说道,末了耸了耸肩,“我以为这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
……听起来好像有那么点道理。
但柏清河向天发誓,在碰着温言以前,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喜欢上一个男人。
啧……怎么又想起他了。
柏清河在心里默默想着,明明自己这么惦记他,这人却连个月夕都不愿意来陪自己过。
饶是柏清河这种常年自信满溢的人,此刻回想起当时的场景也不由得产生了一丝怀疑。
总不能是他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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