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知易,”唐知文朝身后站着的弟弟招招手,“我这边一时半刻应当走不开,你去跑趟济世堂,将东西取回来。”
唐知易也不是个愣的,一听就明白这是在赶人呢,忙不迭地应了。
年轻人见状,也朝身后打了个手势,让自己的“侍卫”跟了出去。
唐知文的目光从重新紧闭的门上收了回来,又抿了口茶,笑道:“见谅,方才忙着谈正事,倒是忘了问了……先生贵姓?”
“免贵姓……温。”年轻人一听便明白这生意已然成了一半,也跟着笑了下,“是二皇子的朋友。”
另一边。
柏清河躺在床上翻了个身,直到窗外的阳光铺满了整张床铺,才悠悠转醒,睁着眼凝视了好一会儿房梁,又偏过头将目光挪向了床头摆着的空碗……昨日的记忆紧跟着如潮水般涌入大脑,他呆楞了好一会儿,才猛地坐起身。
我靠。
柏清河捂着脸,有些崩溃地坐在床沿。
……昨日发生的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言语轻佻就算了,怎么还什么丢人的话都往外漏,跟个二傻子似的,甚至还敢动手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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