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的真宽。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心里却不免嘀咕道。
后来他躲在门后,才偷听得了这女游医的名讳——免贵姓林。
遗憾的是,这段“好时光”就这么随着一张薄纸戛然而止,等他随着侍女再次回到院内,事情又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面色阴沉的长老本就是想要把他培养成一个文武全才——他需要这么一枚棋子,往好了说,是想为国家添能臣,往坏了讲……乱臣贼子可不是谁能都有命干的活儿。
总之,这长老精挑细选后才选出了数个孩子,而他是其中最出众的那个——可这已经是几天前的事了,如今他身子骨变弱的状况实在是隐瞒不住,便立即被拉下了马来。
理所应当的,他被长老抛弃了。
他再也不会是那被侍从们追捧着的“小阁主了”。
他成了那几个他原先根本看不起的、藉藉无名的小孩中的一个。
也许在那时,这份扭曲的、求而不得的“屈辱”,便已经被他深深地埋入了骨血中……直到这匆匆十余载晃眼而过,才恍然惊觉,它早已生根发芽,长成了棵与他本人根系相连、融为一体的参天大树。
“阁主,”一名影卫站在门外,声音恭敬地说道,“刚得到消息,老皇帝悲愤交加,身子骨没抗住,吐血后只能病卧在榻,似乎是……中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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