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白对他招了招手。
人凑了过来。
秋月白对着他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陆绯衣微微睁大了眼。
秋月白推了推他：“走罢，你还记得我之前说的么？”
握住他的手松了：“……记得。”
秋月白说的每一句话，陆绯衣都不会轻易忘记。
“好。”秋月白很浅淡很浅淡的笑了一下，“这就够了。”
那一笑，像月华照了万顷湖波、风拂过茫茫草地、林中鹿饮水于溪边时悄然回头见了萤光点点、有情人拨开蒹葭见到水中坻上。
看得人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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