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的感觉绝对说不上好受,温然现在还感觉身体的每一处骨骼都在发痛,手指断了,手臂也脱臼了,都可见面前的人下手之狠。
他没见过陆绯衣,也不相信陆绯衣那样传闻中六亲不认的人居然真的敢为了明月夜只身前来得意楼的地盘——这看上去是很不安全且不值得的事。
因此他也没把面前的人往陆绯衣身上想。
这个时候了,温然还笑得出来,他二人衣裳俱不能算齐整,也猜得到在自己昏过去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又见面前的人长得俊俏,一张脸看上去十分显小,还带着些阴郁的少年气,就说:“我就知道,男人都喜欢看着年纪小的。”
“只是,”他顿了顿,咳嗽两声,又将嘴里的血咽下:“……你在外面偷偷找别人,他知道吗?”
陆绯衣:“……?”
他回头看了看秋月白,秋月白也是一脸听不懂的样子。
陆绯衣问:“哪里又来一个‘他’?还有谁要和我抢人??”
秋月白皱眉。
温然笑出声来:“你不知道春风殿的陆绯衣与明月夜早有勾结吗??他可有一个匣子,装的全是定情信物,一个两个的都喜欢他,也不知他和你们谁睡得更爽?”
秋月白:“……”
陆绯衣从旁边掏出他说的那个匣子:“你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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