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互相对视,不服的自然是他们几个。
——但谁会这么傻就这样说出来?
又有人说:“……难道这件事就这样结束?”
时玄兰搁笔,将写好的纸张摆放在一边:“这是家事,诸位。”
“怎么能算家事??楼主,你分明知晓……”
“那是我的孩子,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时玄兰抬眼看向说话的人,那一张木质的面具冷冰冰的盖在他的脸上,显得阴气森森,他笑盈盈地说:“……怎么?管上我的事了?”
那人一怔。
时玄兰接过侍女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随口问:“诸位,有没有没有意见的?有一个事需要有人去办,带着情绪的话不太好啊。”
同样没有人说话。
——如果说之前时玄兰问有没有人不服是在问有没有人要与他作对,那么他现在问有没有人没有意见就是在故意挑起争端,谁敢回,就是故意踩着同伴出头。
两个问题,没有一个是能回的,现在还不知道时玄兰到底要干什么,所有人都生怕他挑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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