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啊啊啊啊啊!”
血花四溅!
两个站着的人都快速往后退了几步,时玄兰带着残忍的不忍,颦眉垂眼用扇子遮着脸,仿佛很见不得这样血腥的画面一样。
血只溅到了二人面前的地上,当刀落下时,他叹了口气:“真是的,真是的……谁叫你这样不听话要伤害我的孩子——不过这一刀之后,就算解了怨了罢?阿月,你说呢?”
秋月白闻着空气中的血腥味,一时间语塞。
看似时玄兰每一句都问了他的意见,其实都是白问,他掐准了秋月白根本不想掺和的性格,只需要对着他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秋月白也不会再生出什么反对的意见。
而且,虽然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右手是常用手,但雪粉华习武惯用的是左手——手还在,便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更别说这一刀根本没达到废了他的武功的地步,若要按秋月白的处理方法,一刀了断才是最干净的。
现如今既做不到干干净净,又让人记了仇,秋月白简直要怀疑时玄兰这么做的动机——这个人就是一贯如此古怪,让人猜不透摸不着。
并且这种古怪又与陆绯衣那种古怪截然不同,陆绯衣虽然行事作风也不按常理出牌,但那种更多的是一种随意的感觉,有时候只是因为他想这么做所以就这么做了,并不带有算计的功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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