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落想,他确实是天生的适合去杀人,这样的人就该掀起腥风血雨。
不过她又想,谁知道天意如何,偏偏这样的人最不喜欢杀人。
厅堂外,有人递给秋月白一顶幂篱,他知道,这是为了遮自己的脸,包括那些异常。
他带上,从侧门而入,越往里走越能听见里面的热闹,上了楼梯转过拐角,再走出一扇门,便到了园子里,那些人都坐在这了。
园子里一股酒味,说话的声音吵得人耳朵疼,时玄兰他们坐在稍微地势高一些的地方,自从秋月白一出来,他便注意到了这里的动静。
二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时玄兰对他招了招手。
秋月白朝着那边走去。
即使白天闹得那样不愉快,可到了现在,他仍然不得不低头,就像时玄兰说的那样各退一步。
走到台阶前,时玄兰亲自下来牵他,秋月白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上,好奇的、不喜的、不屑的、嫌弃的、崇拜的……应有尽有,他们的目光几乎都要穿透白纱,凿烂自己的皮肉然后钉在骨头上。
……还有一道目光。
秋月白偏头看向一边,那是一颗不算茂密的树,树上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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