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病爆发的太凶,病来如山倒,早上还只是头晕,傍晚便突然吐血昏迷,如今距离温若上一次睁开眼已经有半个月的时间了。
白满川在病床前转来转去,已经是焦头烂额。
温若的病实在是麻烦,已经不只是单纯的先天不足,否则也不会这么多年都好不了。
但是他也不敢说自己看不了、不会看,这件事是时玄兰同意了他才来的,云渺渺还在他手上,自己不得不妥协。
同他一样焦虑的还有储亦尘。
在白满川来之前,已经有许多医者都来看过了,诊断基本大同小异:“油尽灯枯,将死之兆。”
就连白满川一开始也是这么说,只是储亦尘不肯相信。
在他的眼里温若这一回病得实在是太突然了——可他忘了有时候就是如此,人的生与死也不过是一眨眼的事,意外之所以是意外,就在于它来时总是令人始料不及。
眼看的温若状态越来越差,储亦尘终于绷不住了,他突然怒吼一声:“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救他,我看谁敢说他没救了!?”
在场的人很多都是跟着温若很久了的老人,都知道储亦尘是真心爱护温若这个友人,听见他这样紧绷着的语气都觉得很无奈,暗中叹息。
谁也不敢多说话。
就在白满川擦汗的时候,他突然发现,温若这个症状好像有些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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