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秋月白正在拆脖子上的纱布,那些淤青已经好了一部分了,但还带着一些青黄的痕迹,在白皙的皮肤之上显得格外明显。
本来他觉得闷,已经不打算再用布裹着,但是想了一下还是上了一遍药,然后包好再去时玄兰那。
到了那边时时玄兰已经坐在凳子上等着了,他落座,时玄兰招呼那些人上菜,在这个过程中又与秋月白寒暄了几句,都被他冷淡的应付过去了。
时玄兰被人这样对待也不生气,甚至还亲自给他夹菜,虽然是用的公筷,但秋月白还是很不适应,微微皱着眉。
时玄兰今天带了半张面具,露出下半张脸来,带着温和的笑意看着自己:“怎么了?是菜不合口味?阿月还像个小孩子呢,挑食。”
他说着又夹了两块肉放在秋月白碗里:“长大了就该懂事一些了,挑食对身体不好。”
那语气分明很温和,却总是透露出一股子不可拒绝的阴寒之气。
秋月白藏着厌恶吃完了这一顿饭。
时玄兰不管他心里怎么想,对他来说只要表面上得到了一个听话的好孩子就已经够了。他的目光带着慈爱,内里却是强势的。
吃完饭,时玄兰又和他说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事,秋月白敷衍的应对,他看出秋月白的心不在焉,忽而笑了一下,话题一转:“我听说前一段时间清风城的储亦尘来找了你。”
秋月白抬眼看他。
时玄兰微笑着说:“听说你们两个闹得有些不开心,是他得罪你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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