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轻纱,她出门,窥见月色如银。
门边,侍女和白满川躺在地上,花自落叹了口气,却并没有管他们,而是翻身上墙,踏着月光而去。
她的心中还在想刚刚的事。
——谁会是需要这瓶药的人?
等到陆绯衣回去时,已经夜很深了。
月光如水,从窗户中间撒进室内,又像白雪,洁净明亮。
陆绯衣一进门就看见了秋月白。
此时他整个人窝成一团,趴在桌子上用手撑着脑袋睡觉,绸缎一样的长发从肩头滑落,慵懒得像一株睡莲。
听见声音后,他睁开眼,寻声转头:“你回来了?”
声音还带着刚刚睡醒的沙哑,倒是别有一番韵味。
陆绯衣将斗笠摘下,应了一声,又摸黑将灯点亮,终于看清楚了秋月白现在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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