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绯衣跳下屋顶,慢慢的向那个人影靠近。
秋月白做梦了。
不是很好的梦,总归不过就是以前那档子事反复的在脑子里重现,只是这一次他梦见了很久之前的事,久到里面的部分内容他本来以为自己已经遗忘,但是却在梦里被想了起来。
那是他十三岁。
穿过昏暗的回廊,秋风带着寒意掠过皮肤。
回廊尽头是一片池塘,这里原本种的莲花已经枯萎,仅剩下残败的枝与叶,遥遥的,他看见了一个身着藏蓝衣的男人站在池塘旁边,身后跟着三个侍女,一个侍女为他撑伞,另外两个一个抱着刀,一个撑着伞,二人共同避雨。
而男人站在那里,静静的凝望着那些枯败的荷,他的脸上带着面具,看不出什么表情。
当看见那些伞时,十三岁的少年明白下雨了,但他的脚步并没有停顿,朝着男人走去。
“义父。”他行了个礼。
男人“嗯”了一声,招呼他过来与自己一起撑伞。
男人的衣袍逶迤于地,华贵至极,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后脑勺:“‘留得枯荷听雨声’,雅致。怎么没穿我前些天送你的那件雀蓝色的衣裳?这样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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