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这里生活过的人才知道他们为何会留下——被人当做畜生养着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只有向上爬,才能被当做人来看待。
时玄兰满意的点点头:“很好,那便开始罢。”
场地两边的围栏被放下,象征着这一场厮杀已经没有退路可言,所有人的脑袋都像挂在了裤腰带上一样,随时都有可能被人弄掉。
厮杀声传到高处,涌入明月夜的耳朵,台下血流成河,痛苦的哀嚎声不绝于耳,少年的眼睫毛颤动了几下,似乎已经不忍再看。
然而此时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肩膀:“你既然不想杀人,那就先看着。”
时玄兰的声音很平静,很温和,但少年仍然从中听出了些许癫狂与霸道,他这一句话并不是商量,也不是建议,而是命令。
过了一会儿他又笑了:“放心,最后剩下的那个必定受了伤,到时候你与他打也不算是有失公平,只是到时候你还是不想杀人,那可怎么办?”
怎么办?
少年也不知道。
厮杀还在继续,但渐渐的接近尾声,很快场地上站着的人就只剩下了一个。
那是一个很高大的少年,他十分兴奋,没想到自己真的能活到最后。
时玄兰拍了拍明月夜的颈部:“到你了,带着二十四桥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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