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慢慢的过去,久到仿佛经历了一万次花开花落,月升月沉——但又好像只过去了一瞬间,那种久远的感觉只不过是人的思绪随着尘埃浮动而产生的幻觉而已。
忽而好像有人推开门,走了出来。
秋月白缓缓睁开眼,没有看那走出来的人,也没有说话。
又过去了许久。
那人叫他:“秋月白。”
他应:“嗯。”
那人说:“我与时玄兰不是一类人。”
他回:“嗯。”
不在乎。
随便罢。
那人又说:“……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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